摘要:当年采集的植物标本我至今仍视若珍宝 1937年,为避战火,浙江大学走上一条漫长的“文军西征”路。 没想到的是,筚路蓝缕的流亡办学,竟使竺可桢接手时的大学,化蛹为蝶地跻身于一流高等学府行列。 原本布局于东海之滨的浙江大学,化整为零地藏身于西部群山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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玄关壁橱上陈列着几只蝴蝶标本,环绕着电视柜的是一摞摞上了年纪的书刊,边角翻卷,书页泛褐,连用来捆扎的尼龙绳都已经老化。书堆最上方,一只风干了的松果安静地躺在灰尘里。 这也是中国的高等教育中,首次出现导师制。 80年后,当唐觉度过了他的百岁寿辰时,浙江大学也迎来了西迁80周年的纪念日。 浙江大学华家池校区公寓楼1002室是唐觉的居室。推门而入,一股历史的沧桑感扑面而来。 1937年9月,被浙江大学录取时,唐觉20岁。 李约瑟甚至断言:这就是东方的剑桥。 101岁老教授 这次到访,让湄潭与浙大的缘分浮出水面。后来,在洪星、浙江大学以及社会各界共同努力下,1990年,湄潭“浙大西迁文化历史陈列馆”建成对外开放。浙大“文军西征”的故事,才为外界所熟知。 没想到的是,筚路蓝缕的流亡办学,竟使竺可桢接手时的大学,化蛹为蝶地跻身于一流高等学府行列。 这位101岁的浙江大学农学院的老教授,不仅仅是西迁历史的见证者和亲历者,更是整个西迁历史的启封者,西迁精神的铭记者。 一摞摞报纸堆叠的沙发上,一位身着黑色羽绒服,白发苍苍的老人端坐在那里。 那是1937年9月13日,他刚到浙江大学报到。8天后的1937年9月21日,卢沟桥事变发生两个多月后,战事日渐紧张。当时的竺可桢校长决定,浙大一年级新生前往西天目山中的禅源寺上课,唐觉也在其列。 1939年底,浙大第四次迁移,到达贵州云贵高原深处的小城遵义、湄潭及下属的永兴。 今年是浙江大学建校120周年、西迁办学80周年,浙江大学校长吴朝晖带队重走西迁办学之路,缅怀求是先贤,重温求是校训,深化校地合作,服务西迁办学地社会经济发展。 抗战胜利后,浙大师生于1946年结束西迁回到杭州。这段有着“文军长征”之称的西迁之路,曾在后来相当长的时间里并不为外人所知。正是唐觉,在浙大回归36年后的1982年秋天,重新开启了那段波澜壮阔的记忆。 禅源寺设施简陋,人迹罕至。在这远离尘嚣的深山,师生间的关系反而比以往任何时间都更紧密了。竺可桢决定利用这一机会,推行酝酿已久的导师制。导师的任务,不仅是学生的学业导师,还要是人生导师。 当年收集的五倍子标本,唐老至今仍珍藏着。 唐觉告诉钱报记者,那年他到贵阳出差,借此机会重访故地湄潭。“当时接待我的是湄潭时任副县长洪星,很可惜,当时当地政府对那段历史完全不清楚。” 当年采集的植物标本我至今仍视若珍宝 浙大在宜山停留一年多,正是这段时间,确定了“求是”的校训。“求是”原是浙大前身求是书院的名字,在宜山期间,竺可桢进一步深化求是的内涵。他认为,求是既是中国传统文化的精髓,又是西方近代科学的真谛,若想在继承传统文化的基础上学习先进的科学技术,必须把握这个共同点。他用通俗的话解释说,所谓求是,就是“冒百死,排万难,以求真知”。 淞沪会战结束后,杭州沦陷已成定局,浙大开始了全校性的大迁移。从西天目山,到浙江建德、江西泰和、广西宜山等地,都留下了师生们的足迹。 唐觉,浙江大学农学院教授,全国第三批昆虫学博士点的建立者。出生于1917年2月的他,已经经历了一个世纪的岁月。 是那段尘封记忆的开启者 原本布局于东海之滨的浙江大学,化整为零地藏身于西部群山中的遵义、湄潭和永兴三地,英国科学家李约瑟来了。后来他写道:在那里,不仅有世界第一流的气象学家和地理学家竺可桢教授,世界第一流的数学家陈建功、苏步青教授,还有世界第一流的原子能物理学家卢鹤绂、王淦昌教授,他们是中国科学事业的希望。 1937年,为避战火,浙江大学走上一条漫长的“文军西征”路。 (责任编辑:admin)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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